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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父子】往事难忆（二）

高亮：有私设和捏造

【所以那时候的术式居然是群体性的，类似领域的存在吗？】听完钉琦野蔷薇和七海建人的描述伏黑惠不免又想到伏黑甚尔和地上的血迹，如果真的像他和五条悟之前讨论的那样又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呢？这个术式又有什么条件？最初拥有这个术式的他的母亲又为何早早离世了？无数的问题就像是一柄长剑凝聚在伏黑惠头顶，这一切都是可以串联的。但……这些他未知的事情就像是少了一块的拼图无法完善，究竟少了那一步？

“所以，你终于还是疯了对吧。”看着面前一长一短的两柄刀佐知子奈奈嗤笑一声，那是两柄散发着她熟悉味道的肋差，一黑一红仅仅只是端详便能嗅出不详的血腥意味“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还有一张我定制的弓。”干、角、筋、胶、丝、漆，如果说刀还能用手段逼迫那些臭脾气的匠人为自己破例加塞，那么一张足够优良的弓的制作时间就太漫长了“复合弓，大概要到明年吧。”

“你对咒具的痴迷真是一如既往，就像是贪财者见到金银玉石、贪生者见到长生药那样。”依靠灵力的佐知子奈奈拔出那柄红色的短刀，大约有三十厘米左右的肋差在她的眼前散发出骇人的冷光。根本不需要测试便知道这柄刀的锋利“我更好奇那些家伙怎么好心给你锻刀，即便是威逼利诱也不一定好好做吧。”

“这材料是很难得的。”黑色的长肋差也不过五十七厘米握在伏黑甚尔的手里倒像是一柄长些的匕首，将手指按在上面丝丝缕缕的鲜血瞬间顺着刀身流下如小溪一般浸红利刃“千百年都未必能够出现一次。”

“更何况还未必如此完美，就是对你来说有些危险。”尚还猩红几乎要滴落血浆的肉片被放上烤盘发出吱吱声“这材料可是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上等品，对吧。”

“也只有一些老匠人知道这些东西，现在算算也得有三十年了。”烤熟的肉类散发出香气，微微的焦褐在被火焰逼出的油光里让肉片金黄的油脂层变得更加诱人“三十多年的时间，除了御三家外界没有这种书，而且即便是口口相传，那些多少有些贪生怕死的匠人也不敢，除了个别的现在那些材料在他们眼里只是珍贵，没人知道来自哪里。”

“不要这么自信，会遭报应。”

“我遭的报应难道还少吗？”潦草穿在身上的浴衣露出裹在胸口处带着点点红色的白色绷带，但伏黑甚尔如同伤口不在他身上那般丝毫不在意的夹起一块烤的刚好的骰子块嫩牛，汁水随着筷子的用力缓缓流出滴在烤盘上弄出声响和香气“从我出生就已经开始遭报应了，不是吗,巫女小姐？”

“过段时间准备去哪？回宅子？”让伏黑甚尔一直呆在神社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这家伙完全没有除了肉体力量以外其他的力量，所有结界术应该担心的因素都没有，当然所有的结界术也无法阻拦他“说起来那宅子还是你们的……媒婆？说起来，我真的是佩服香织相信你是屠户这件事。”

“她又没有闻到过从动脉里流出的血是什么味道。”对酒没有爱好的伏黑甚尔手边摆的是一杯浮着几颗透明冰球的石榴汁，亮红色的液体里点缀着一片更加亮眼的柠檬片在裹着水汽的玻璃杯里等着主人索取，没有用吸管习惯的男人用手让过剩的凝结水汽合成一股顺着手腕滴在那一圈水渍中“而且我又不是会顶着满头血就到处乱跑的人。”

“啊，那你每次都去哪？河里？”想起之前香织的吐槽她歪歪头，经常回家是湿发还不喜欢吹头发的凌乱大猫什么的，说真的如果在香织和伏黑甚尔合租时她就拿到消息的话绝对会拿刀上门砍人的，绝对绝对不会让香织那个笨蛋定点扶贫，虽然确实没有几个女人能在伏黑甚尔这个人面前败下阵来吧，毕竟长得又好看嘴吧又会说话，但这不是她能容忍自己朋友和这个疯狗在一起的理由。即便那个时候他们，真的，真的，看上去非常幸福，甚至是香织追的伏黑甚尔“所以你……其实出任务还会另带一套衣服吗？”

“……”放下石榴汁伏黑甚尔舒缓了一下之前有些微皱的眉头“不是我不是三流杀手，每次都会溅上血。”

“说起来……”佐知子奈奈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和伏黑甚尔说，那造成雪崩的第一片雪花，结婚第二年香织曾经说过的，‘突然好像知道了甚尔之前的职业，他工作时好像很喜欢也很快乐的样子。’

“怎么了？”事实上在无事的时候伏黑甚尔很喜欢清空自己的大脑，脑子里什么也不留，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依据本能安静的在某处呆着，懒散而放松。

“没什么，想起一些神社的开支。”当时的自己没有深究，也没有发现自己最好的朋友已经走上了绝路。呵，伏黑甚尔的职业还需要多想吗？那些沾在他手上的血早就能流成河了，所以半隐退被人报复也是不可避免的。“你现在还记得那个你家那个寿喜烧炉子在哪吗？想吃了，还要配上一瓶樱桃酒才好。”

“记得。”

“你真是一点没忘。”